我和妈对视一眼,她舔着我脸上的精液,我也舔着她的,舌头舔过她嘴角时,咸腥的味道钻进嘴里,像一场罪恶的盛宴。
好多的淫水,像什么似的,有点黏黏的,淫水是越来越多,我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。
“分析员~主人~慢点~啊~怎么和自己~玩的时候完全不一样~哦~”薇蒂雅已经放肆地呻吟起来,若不是房间里隔音效果极佳,恐怕就要被其他人听见了。
从桌子上翻滚下来,重重摔到地上,然后少年人哈哈大笑着不肯放过她,电动阳具直追着她,让她像负伤的动物般亡命翻滚爬行。
晴站起来,弓着腰,用尽力气似的对我说:“我们要不回去吧…你开的太强了,我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…嘤~~~” 周围人都投来诧异的眼光,我也是露出了得逞的笑。
天哪,这就是平常那个文静,恬然的淑女吗?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,而瓶子的刺激麻木了我的大脑和玉体。